漂亮女生头次见面就让我吻她,不久遇到个考试我才知她心思
2024-3-4 1:07:10发布次查看发布人:
每天读点故事app签约作者:古玥咕噜噜
1
“那好,吻我。”
叶子的话音一落,包厢里忽然间寂静下来,拍面而来的音浪也像是忽然间消隐了。每个人都带着或深或浅的笑看着她,目中含义复杂。李泽坐在她身边,手脚不知道何处安放,脸色涨得通红。叶子浑不在意,只是瞪大了眼睛等着他的吻,一脸的似笑非笑。
早在三个小时之前,李泽还不认识叶子,他也没想过这个在三个小时以后认识的女孩会把他置于这么尴尬的境地。
时间倒退回到十九点三十五分,李泽正在复习备考。一旁的张特换上黑色的皮鞋和灯芯绒长裤,加一件酒红色的大衣,身上古龙水的味道飘满整个宿舍。他走过来把手搭在李泽的肩膀上:“我说,都大学了还准备什么考试啊,及格就行了。要及时行乐,对自己好一点。”
李泽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对张特说:“看来我爸说的话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大学里面像你这样观念的学生太多。享乐主义,我得警惕这种想法。”
张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结:“得,李叔说的很对,他一老师能有错吗。不过今儿我生日,你必须去。我告诉你,这次我连隔壁学校的妹子都请过来了,个个盘靓条顺。”
李泽当然不是为了张特口中的“妹子”而去,事实上他非常愿意自己待在宿舍而不是去和一群陌生人吃吃喝喝然后跑去k歌,这来自于他传统且严格的家庭教育。但这是张特二十岁的生日,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最后一年放浪的青春,必须狂欢。
当然,后来李泽才知道,张特在自己每一年生日的前夕,都会用这样的话来忽悠一群人聚在一起。
李泽坐在沙发的角落里,他不点歌,也不去抢话筒。斑点的光影四处晃动,闪过每个人年轻而狂热的脸,男男女女的眼神飘忽,被酒精麻痹得言语不清。
不知道谁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大家围坐成一圈,沙发和啤酒箱都成了座椅。李泽的旁边是一个卷发红唇的女孩,眼角下面有一颗泪痣,脸上画了妆,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明媚并且妖娆。别人叫她的名字:叶子。
她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去,眼睛里闪现出迷茫的神色。这个女孩身上混合着一种特别的气质,又无辜又危险。
第一次游戏李泽输了,选的是真心话。叶子问他:“有没有喜欢却没有得到的人?”他一愣,老老实实的说:“没有。”一群人“切”的一声,哄笑他的不老实。叶子耸肩膀:“红白玫瑰,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说没有,大家怎么会相信。”
李泽认真的说:“真的没有。”说完以后他有点惆怅,以前喜欢过一个女孩,写到日记里被父亲发现,直接把他从那所中学转走,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过心动的感觉。应该说,再也没敢有过心动。
第二次李泽又输了,他选了大冒险。心说大不了去别的包厢问别人要手机号或着跑去外面喊“我是猪”。没料到叶子看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那好,吻我。”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全场寂静,李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一只拳头在敲击着他的身体。在他人生的前十九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孩,也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玩笑的态度对他说:吻我。
张特看出他的窘迫,开口解围:“叶子,我这兄弟初吻还在呢,你这个要求不行啊,你负责的了吗。”话等同于火上浇油,更引起一阵窃窃私语和哄笑。叶子还是坦坦然然的看着李泽,眼睛里闪现出嘲讽:“怎么?你不敢?”
周围的私语声越来越密集,光斑闪动,一瞬间无数双眼睛里难掩的兴奋都投向李泽。空气里的酒精气息缓缓的飘散,温热的音浪声拍打在他的脸上,使人有一阵若有若无的麻痒感。李泽脑袋一热,他摘下黑框眼睛,直视叶子:“亲吻前要深情对视五秒。”说完之后,轻轻的深吸一口气,飞速的用嘴唇碰了一下她的嘴唇。
李泽想自己大概是醉了,他的头昏昏沉沉,周围涌动着的狂欢和大笑进入不了他的耳朵。他的眼睛变成一只超广角镜头,外围拉扯变形。他只看到了叶子年轻而妩媚的脸。
可是他明明一滴酒都没有喝。
2
晚上回到宿舍,李泽脱掉衣服,把口袋里面的物件一一清出来。这是他从小就被要求养成的习惯,对自己的事物负责。他的手指在大衣的口袋里触碰到一张绵软的纸巾,取出来展开看,上面是棕色的粗体笔迹,写了一串手机号码。
李泽一个愣神,他知道是叶子写的,只有她带着一支棕色的眉笔。这意思再明白不过:打电话给我。李泽坐在椅子上,开着一盏台灯复习今天规划的课程,一只手总是有意无意的去碰串手机号码。他一点一点的把纸巾撕成长条,最后剩下一条,顺手夹在了高数的书本里。
第二天清早七点钟,李泽的电话响了,是他的父亲李儒成。这是他们父子二人的固有的通话时间,问题也来来回回也只有“按时吃饭了吗?”和“天冷了多加衣服”。李儒成最后都会严肃的说:“好好学习,不要偷懒。不要谈恋爱,争取保研。”
李泽听着父亲一丝不苟的声音,忽然之间有些疲惫。以往无尽的学习生涯都是在这样对话中过来的,只是现在多了一句“争取保研”。
李儒成在一所三流的大学做老师,心高气傲,多少有点文人的迂腐。他瞧不上自己那些混日子的学生,被自己的学生成为“李魔头”,挂科率极高。也因此他对待李泽格外严格,终于使他考上了一所国内排名前十的大学。
书本哗哗的翻动,一片纸条飘了出来,正是昨天那条写着叶子电话的一片。
李泽发短信给叶子,叶子约他出来。那天恰好是节日里,广场上有烟花放映。叶子涂了红色的眼影,穿着黑色的羽绒服,上面开满了大片白色的剪影。她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植物,诡异而妖娆,在暗夜里生长,不知道会开出怎样的花朵。
她自然而然的拉住李泽的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寒冷和陌生人的气息中,他们挤出一身的细汗。广场的塔上有一直硕大的时钟,此刻所有人都在回头看它。喧哗声褪去,一波倒计时声音渐渐宏壮起来:十、九、八、七……
叶子看着长长的秒针跳动,李泽侧头去看叶子的脸。已经十二点了吗?不能够回宿舍了。他从未有过夜不归寝的时候,他一向循规蹈矩,像那只秒针一样的精准的走动。可自从遇到叶子,一切都变了。他的心在寒冷的中散发出热力来,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和紧张。
“一、啪——”最后一秒钟过完,忽然间万花齐放。李泽抬头去看烟花,却被叶子拉了一下衣领。他一低头,恰好碰到她有备而来的湿润的唇。一个漫长拥吻,在人潮中并不起眼。漫天花火,都像是为了他们而开放。
李泽对叶子说:“嗯,你涂了水蜜桃味道的唇膏。”叶子咬着下嘴唇笑:“第一次有人在和我接吻之后说这样的话。”
“你和很多人接吻过吗?”李泽想问这句话,但却没有说出口。他想起父亲对他说的话:“现在的女孩子,很开放,你一定要小心。”他不明白自己要小心什么,他一个男生至少要比女孩更危险。
叶子在隔壁的大学念书,她租住在一间旧仓库里的二层。一楼是集体宿舍,住着外来的务工人员。这里是新起的大学城,位于这城市的南郊,发展后力不足,因此鱼龙混杂,地位暧昧不清。
叶子带着李泽轻车熟路的爬上楼梯,拿出钥匙开门回到家。非常开阔的房间,地上放着一只气垫床,靠墙摆放着一只脱丝的红色沙发。一根铁丝横在两根水泥柱之间,上面挂满了衣服。叶子踢开一本杂志:“懒得买衣橱了,就想出了这样偷懒的方法。”
李泽非常好奇一个二十岁的女孩竟然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腿上,腰挺的一丝不苟。叶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两瓶可乐,一瓶扔给他:“小朋友,别老这么端着,累不累啊。”
李泽把可乐放在地上,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不喝碳酸饮料。你也不要喝了,对身体不好。”叶子“啪”的拉开拉环:“是为了我好,但我要的不是这种好。”
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李泽的困意不住的涌上来。叶子笑他:“一看就知道没有熬过夜,好了,咱们睡吧。”
李泽吞吞吐吐:“我睡沙发上。”叶子挑一挑眉毛:“怎么?跟我在一张床上,你怕我会怎么着你。”
李泽一脸严肃:“不是的,我怕对你的名声不太好。”叶子抖开被子:“我要是怕什么名声,就不会带你回来了。你一米八的个头,我的小沙发也睡不开你。”
他们两人躺在沙发床上,叶子慢慢像一只八爪鱼一样靠在李泽身上。李泽一动不敢动,叶子低声说:“我很久都没有谁在一个人身旁了,感觉很暖。”
她沉沉的睡着了,睡梦中身体蜷缩着,一只手还紧紧的握着李泽的大拇指,放在自己的下巴上。
3
夜半忽然间传来一阵砸门声,李泽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的去看表:三点五十。外面传来不耐烦的人声:“开门!叶子,我知道你在里面。”一旁的叶子坐起来,骂了句“shit”,顺手拿过来一旁的靴子就套在脚上,她低声对李泽说:“快点把衣服穿上,咱们得走。”
李泽大吃一惊:“走?去哪?他们是谁。”叶子已经迅速的穿上了衣服:“他们是道上的,不走咱们就死定了。”李泽还是没有动:“叶子,你不要着急,我去跟他们讲道理,大不了我们也可以报警。”
叶子把他的鞋子扔给他:“少废话,快点。”她拿上李泽的外套,拉着李泽从窗户的窄缝里沿出去,暗夜无人,对街偶尔驶过一辆汽车,飞速而悄然无声。路灯早就坏了,天上几颗星,照不亮沉入死寂的夜。
砸门声越来越闷远,李泽跟在叶子的身后,从一方废弃的水泥台上跳到巷子里,地面被冻的又冷又硬。叶子吐出一口寒气,放下心来,回头把外套递给李泽:“别感冒了。”
“叶子,你好像很关心这个小白脸嘛。”一个声音嘲讽的说,巷口出现三五个人。叶子脸色大变,她拉着李泽转身就跑,还未迈步就停住了,背后也出现了两个人。
“疤哥,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解决吗?”叶子说:“睡着觉就找过来了。”
刀疤说:“呸,你知道我们为了找你有几天没睡好觉了。听说你有能耐的很,打算出国留学了?到时候你走人了事,我们的账再不算算,就成烂帐了。”他缓缓的走过来,李泽才看清楚他手里提着一只钢管。
李泽提高声音问:“叶子欠你们多少钱?我可以帮她还,有话好好说,打人是犯法的。”刀疤一笑,脸显得更狰狞了:“这不是钱的事。她答应我们的事,不能不兑现。”叶子冷冷的说:“当时我没有选择,只能那样做。现在我后悔了。不过,我可以给钱,多少都行。”
“我说了,这不是钱的事。”刀疤的语气比地面还硬冷。
“我也说了,我后悔了。”叶子的语气更冷。
刀疤惦着手里的钢管,“啪、啪”的拍在掌心里,金属声在寒冷中有种肃杀的味道。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把叶子逼到墙壁上。李泽颤巍巍的,挡在叶子面前,他的身体被寒冷冻的僵硬,连声音都带着颤意:“你……你想干什么?”
刀疤穿着马靴,他一脚抬起来踹到李泽的胸腹上。后者立刻痛的弯下了腰,但仍旧极力强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打人……犯法,你不要动叶子,我会报警的。”
刀疤冷冷的笑,蹲下来捏住李泽的脖子:“长的好看有什么用?真是可惜,马上就要变残废了。先废了你一条腿,要是有警察来找我的话,我进去之前再把你另一条打断。”
叶子头皮发麻,脸色变的苍白。她知道这个人是亡命徒,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对于潜在的威胁,一向处理的干干净净。刀疤的名声在外面,叫做说一不二。他说话从来不是唬人,而是真的会这样做。叶子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抬起脸露出明媚的笑:“疤哥,你别吓他,我答应你。”
刀疤说:“你不会先答应了,然后就出国走了吧。”叶子脸上还是笑:“你不是已经查过我了吗,挂科那么多,我自己也申请不到国外的大学。我爸的那个女人不可能会拿钱给我,我走到哪里去。”
刀疤露出一个放心的笑,他伸手在叶子脸上摸了一把,瞥了李泽一眼。“就因为他,你就这么答应了。”他冷嘲热讽的说:“看来,长得好看还是有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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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的肋骨断掉了一根,是刀疤那一脚的造成的后果。张特赶来的时候李泽已经包扎好,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他缓缓的呼吸,否则就会引起强烈的阵痛。
张特见到他,一脸的气急败坏。他狠狠的踢了一下医院走廊的墙壁,转头对李泽说:“阿泽,你听我说,现在、马上和叶子断了,再也不要联系。她那种人,你沾染上了就会把自己搭进去。”
李泽对他笑:“我的伤不怪她,叶子是个好女孩。”
张特坐在李泽的身边,神情严肃:“阿泽,你才十九岁,学习用功品质又好,你有大好的前途和未来。这个社会上什么人都有的,有些人不能碰。”
李泽的眼睛静静的盯着张特,过了一会才说:“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小孩,应该被保护起来。我爸、老师、现在连你也是。可是张特,我不要这种好。”
张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的头靠在椅背上,心里一片冰凉。晚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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