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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县政府恶意拖欠工程款 ,农民工讨薪反被抓

2018-7-7 14:32:11发布44次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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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县政府不支持清村帐,井洞村水井工程民工工资多年无处要
  银行借贷利滚利,滚了本钱又滚利;民工讨薪本贴本,贴了官司又贴本。世上就有这么不公平的事。
十五年前我借了信用社两万元,当初几年已还了一万二,现已滚到年利息七八千。三年前县政府的农村工程欠我们一批农民工近二十万工钱,就要强行少十万元,我们去上访,就抓去关押、拘留、坐黑监狱。
那些年,我穷的几个孩子都因交不起学费辍学;现在,我一家十口人住在一间只有一层楼的100平方米的老住房里。
还信用社的本金、利息是应该的。欠信用社的债,一家人寝食不安的日子年复一年。我和老伴都在这项政府工程干活,当能用自己的工钱,再加上三个子女凑,能还信用社的钱时,我们兴奋得一次次向信用社报喜。
我和老伴从2011年做完这项工程后,就再也没出去打工了--疾病缠身,常年医药不断--生活费全靠在远外打工的子女寄回。
信用社的债,高台筑垒,利滚得像堆山,而且还上了黑名单;而我们的血汗钱却不知道要讨到何年何月,更不知道讨薪路上还会有多大灾难。
我们心里又怕又急。
上法院 ,无奈之举
上了法院的案子,一是再没有地方去告了,从地方到中央对涉法涉诉的案子任何部门都不再受理;二是法院不准牵涉政府,要把所有的事由村子来承担,这一来只能问村子要钱,而村子有钱就给没钱就不给,村子永远没钱,工钱就永远讨不到;三是法院只是做个判决而已,是否讨到钱与法院无关,法院能做的最大最多的是,原告交了强制执行费后,法院就给原告做个强制执行,所谓强制执行,就是到村子上找个村干部来拘留几天,就万事大吉了,因为村子光棍一条;四是村干部承担责任和被拘留都是被迫替上级顶罪,敢怒不敢言,唯有把怨气往原告身上使,讨薪难度更大。
可是,农民工这个弱势群体又还有什么办法呢?上访讨薪要挂黒名,极端讨薪要判刑,集体讨薪不是要打,就是要拘留、要判刑……
与嘉禾县城相邻的车头镇荊林大桥欠民工19万元工资,上法院讨薪,官司赢了,但到今已十几年了,不但沒讨到一分钱,还花去数万元;去上访,差点儿被判刑。那时男壮劳力不包吃住才30块钱一天,工资多的上千,少的几百,民工甘心放弃了。
起诉
今年来,各个部门为了压縮上访,想方计法把信访(案)件推到法院去,因为凡是上了法院(涉法涉诉)的案子,国家信访等部门不再受理。今年4月28日,就2011年井洞村委恶意拖欠工程款195600元一案,我们无可奈何地上了嘉禾县法院,起诉嘉禾县车头镇井洞村委。事实上,起诉对象应该是嘉禾县政府、嘉禾县车头镇政府、嘉禾县水务局,怎奈法院以权代法。
法院两次撤诉
第一次,嘉禾县法院以“被告第三人嘉禾县政府、嘉禾县车头镇政府、嘉禾县水务局与本案无关,不应列为当事人”“案由要改为承揽合同纠纷”等为由,退回材料,不予立案。我们被迫修改起诉书。
第二次,嘉禾县法院在开庭数十天后,以原告“拒交诉讼费(6000元)”为由,撤诉。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对经济确有困难的当事人予以司法救助的规定》第三条的规定,原告在立了案时就向县法院提交了申请免交诉讼费的申请书,但县法院的各有关领导看了后都推卸、拒收。原告和老伴都因疾病缠身,从2011年打完井洞村这口水井后就再也没给人打工了,常年在家,医药不断,生活很困难;同时原告所在的村委也作了证明。
定为承揽合同纠纷案与亊实不符
从开工到完工、验收、结算,连争执的亊都没有过,双方一直在友好的气氛之中进行。
(一) 打水井是实行包工不包料,多劳多得制的;
(二) 各项工钱单价比同时其他私人和集体的水井的各项工钱单价要低得多;
(三) 《打井协议书》是农民工曾土生(本案原告)与井洞村委签写的,他是打井总指导,也常年累月整天在井下干活;
(四) 写《打井协议书》村里组织了有村党员、干部、组长参加;
(五) 村里组织了有村党员、干部、组长参加的验收组,进行了两次验收;
(六) 村里组织了有村党员、干部、组长参加的结算组进行了结算。
嘉禾县政府、车头镇政府、嘉禾县水务局应列为被告第三人
(一)写《打井协议书》政府不参加,是政策规定的。
(二)县政府工程。2011年,嘉禾县政府决定给车头镇井洞村打水井搞自来水,在镇、县政府的授意下,井洞村书写《打水井搞自来水报告》呈送镇政府、县政府,县政府随即将这项村自来水工程全权交给了县水务局筹建,同时把由县長亲自批办的井洞村那份《井洞村打水井搞自来水报告》交给了县水务局。井洞村1200多人口,早在2005年前,村里引来外地老板在村里坐落了几家工厂,给县里带来年创千万元税收,但村里除了部分村民有少得可怜的土地租金外,村集体无分文收入。村民为了保证饮水卫生,強烈要求县政府改善村民饮水卫生环境,可是村集体却穷得光棍一条,故此,县政府起动了这项预计80万元的村自来水工程。
(三)在打水井期间,县水务局和县有关领导亲临了打井现场检察指导。
(四)井洞村那份《井洞村打水井搞自来水报告》现仍在县水务局。2012年,在井洞村干部多次向县水务局和县政府反映、请求下,县水务局局长刘四光答应井洞村干部到年底下7万元,先解决民工部分工资问题,可是村干部虽然在县水务局和县政府跑来跑去,还是到年底仍不见一分钱。眼看再个礼拜就过大年了,村干部十分着急,于是再去找在2011年上年管水务工作的副县长文胜。文县长十分重视,虽然他在2011年下年调离了主管水务工作,但他仍多次催县水务局解决这事,可是毕竟离开了管水务工作这个岗位,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他只好要井洞村干部到县水务局去要出村里那份打井水搞自来水报告,再交到县水务局局长刘四光手上,以示县水务局务必解决这事。为了付工钱和向民工一再证实是县政府给村子干的工程,井洞村支书李显仕、李柏峰叫上民工曾土生(原告)等人一起去县水务局,去要他们的报告。县水务局耍花招,以报告很难找到为由,拒绝村干部的要求,两位村支书说是文县长叫来拿的,县水务局才把县政府批办的《井洞村打水井搞自来水报告》拿出来。两位村支书把报告交到民工手上,要民工同他们一起找刘四光。刘四光从民工曾土生手上接上报告。两位支书对刘四光说:“文县长要我们从你们局里拿出我们的报告来交到你手上,要你们尽快解决这事。自来水沒搞成,村民的集资款亏光了,我们天天被村民骂。村里穷的一分钱都拿不出……” 刘四光连连说会给你们解决这事。
一晃2013年刘四光调离,新上任的局长李奋呜技高一筹,比刘四光更高明。真相是:拖,是全县所有单位、部门惯用的手段--拜菩萨拜得好,慢慢来;不拜,要你吐血;不服,整死你!
(五)井洞村那份与民工签订的《打井协议书》现仍在车头镇政府。井洞村那份《打井协议书》是在打水井期间被车头镇政府要去的,是由井洞村支书李显仕、李柏峰、村文书李显红和原告4个人一起送到镇政府曾飞云所长手上的。
(七)支付给民工的预支款都经过了镇政府审核。民工在井下打了8个月水井才完工的。开工后,村里按工程进度分多次预付给民工预支款,总共预付了民工6、5万元,每次预付给民工的钱,都是经过镇政府审核后,再把钱交村干部,再由村干部交给民工的。
(八)县政府决策失误。水井打好后的3个月(2012年3月),县政府却说这口水井不要了,用县盘江水库水接过来做自来水。同年下年县里把盘江水库水主管安进了车头镇,计划在井洞村一带十几个村子一并安上自来水,但结果沒安上一户。井洞村至今无自来水,仍是老样子。
(九)井洞村集体十分贫困。该村集体资金除了每年只有县里下拨的村办公费外,其它无任何来源,一直是这样,而且县里下拨的村办公费也被镇里扣这扣那,有时年只剩几千块钱,村办公费年年是捉襟见肘。村自来水工程当时预算80万元以上。
恶意欠薪
(一)从2011年12月完工结算至今已三年八个月了,工钱却没讨到一分钱。
(二)在讨薪这几年里,原告和民工人坐在家里仍多次被抓去做黑监狱,一关就是十天八天;县委、县政法委指令县公安局派大队人马下村抓捕,被拘留、关押多次;镇党委政府派出大队官员在原告家日夜轮流看守,把讨薪民工软禁在家里;多次在上访途中被镇、县截访队截回;……
(三)阻止村干部为民工提供依据。村干部因在水井结算单上盖了村章,被政府骂得狗血淋头,并追以“乱盖村章”之责,收缴了村章;还说要拿村干部去坐牢,个个被吓得屁滚尿流。
(四)2013年车头镇党委政府按照县里的指示召开了协调会,工程总款260600元,作出“只给160000元(交锋到最后),多一分都不行,不同意就完了” 的决定。
(五)镇、县政府集体弄虚作假、捏造事实,长期到处诬陷、诽谤讨薪民工,在各地、在上级、在网上到处谎称:“嘉禾县政府对该村水井工程也不知晓”“该工程村里未验收,工程量未核实”“曾土生所提供的《井洞村水井结算单》……完全是曾土生自行取巧炮制而成”等。我们在红网发了“嘉禾县政府车头镇政府请不要集体捏造事实”等帖子。
(六)原告和民工为讨薪跑村里、镇里、县里、市里、北京数百次,耗去了巨大的人力财力。
老赖的理由
一说:“政府没有人在村子与民工签写的合同上签字,就可否认一切;谁叫去做的事就去问谁要钱,与政府无关。”农村工程全县一个样:工程无论大小,找民工干活、签订合同、发包等事宜,通通交给村干部做,政府不参与。
二说:“没有验收。”完工当时村里就组织了有村党员、干部、组长参加的验收组,进行了两次量收,再是我们又一直请求再去验收,不理睬。
三说:“水井没有用。”水井用不用与打工者无关。
四说:“打井很赚钱,不能给这么多钱。” 原告和民工一直请求按这口水井的合同到原告和民工家来打回一口井抵债,他们又坚决不干。
五说:“村子穷,政府穷,不能给这么多钱。”村子穷不穷,政府穷不穷与打工者无关。
政府工程实行村干部当“老板”制
在工程立项上,政府认定要到那个村子搞个工程就叫那个村子打个报告上来,然后镇、县政府在报告上盖章批字,就万亊大吉了。乌田村(原告曾土生所在的村子)所有政府工程都是这样。
在施工上,政府实行在农村工程无论大小,找民工干活、签订合同、发包等事宜通通交给村委做,政府不参与,仿佛与政府完全无关的制度。乌田村近几年搞了两百多万工程都是这样。
在资金上,如乌田村的两百多万工程,所有工程款都是县里下的,集体资金除了每年只有县里下拨的村办公费外,其它无任何来源,村民村干部也无人集资,村里也没有像井洞村那样有为县里创造大税收的企业。
全县政府工程在立项、施工、资金上,同乌田村一模一样;全县农村大小工程实施“村干部老板制”。
村干部老板制的真相
政府在农村工程无论大小,实施村干部老板制度,实际上这给官门吸民工血汗钱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加上上级官员层层庇护,更使得广大民工受害无穷,以致讨薪和讨不到薪的民工遍地皆是。如2013年,郴州市委市政府见为农民工讨薪献爱心的新闻记者在农民工当地采访就坚决地制止了。我们在红网发了“郴州市委市政府请不要阻止为农民工讨薪献爱心的行为”等帖子
当有人讨薪时,政府摇身一变--干活人不是我们叫的,合同上沒我们的签名,钱讨不讨得到与我们无关!在工程立项上,他们认定要到那个村子搞个工程就叫那个村子打个报告上来,然后镇、县政府在报告上盖章批字,就万亊大吉了。
当包工头或民工说是政府工程时,翻口不认帐:“我们不知道这事,说是政府工程就拿出政府批办工程的字据来看看!”字据在政府手里,包工者或民工只能上天上去拿。
当包工头或民工会拜菩萨时--这是政府工程,请进!当包工头或民工不会拜菩萨时--这亊我们不知道,与我们无关!出去!当包工头或民工讨薪上告时--整死他!活该!
吸或拖欠民工血汗钱,正是官吏的一条只赚不赔的发财路。政府在村工程,如果村里要想拿到工程款,村里首先就要舍得放大血--请吃喝送礼--否则,叫你吐血。一些包工者和民工被迫甘心情愿任官宰割。虽然也有个别不怕死的“刁民”上北京举报,但是,尽管有的人多年上省市北京举报,结果仍是几乎百分之百的贪官、恶官同样升官发财,相反举报者都被整得死去活来而告终。
村干部老板制,真相是给民工和承包者套上枷锁。
律师不敢接案
我们请了律师,但律师不敢接案。此案责任全在政府身上,村干部只是个唯命是从的奴隶而已。但我们不得已按照县法院的要求做,只是在理由上牵涉了政府,因为村子当被告本来就是很冤枉的事了,再歪曲、捏造一把事实套在村干部头上,这种说假话做假事去故意伤害无辜的事,我们实在做不出。律师是要按照县法院的要求,在整个起诉书上要没有牵涉政府或其他部门的文字,所有的事情都说在井洞村村委身上,才敢接案。--政府得罪不起。
开庭那天,我们没有律师,只有农民工曾土生(原告)一个人出庭。
用血汗和生命换来的工钱
人工打井与农村、城市的建筑工地上的人工打桩大同小异,打桩民工的又苦又累又脏,工种又底下,众所周知,而人工打井比人工打桩更苦更累更脏,更工种底下。很多水井一打就数个月,数十米深,而井口只有八九十公分宽,井里空压机排放的毒气、风钻机排放的粉尘等严重危害着人的身体。每每人从井里爬上来,不是一身水,就是一身泥,或是一身白粉。危险性大。受伤是常事,有住院的、致残的、丧命的,而且危险大小都是民工自己承担。我们这队人发生致命危险的事达数十起,但多的只是有人住过数次院,真可谓是命大,是神仙保佑。我们在井下干活,除了戴个安全帽 ,别无防护设施,心惊胆战,每次要等爬出井口心才能平静下来。
井洞村这口井也发生几次危险,有一次五十多斤重的石头从井口掉下,但人没伤着;井洞村老支书李显仕(此案这口水井村里主要是他操劳)女婿那口井(在井洞村),傍晚收工还好好的,第二天早晨十八深的直井底下8米深倒平;……原告虽然没打井了,但常在梦中惊醒。
综上所述,签订的《打井协议书》、工程的验收、工程的结算合理合法;质量优;民工在其他方面也没有出现过失过错的事,民工讨要工钱合情、合理、合法。
该项工程是县政府工程,责任在县政府,而嘉禾县法院对原告把嘉禾县政府等列为被告第三人就不给立案的行为是以权代法,助纣为虐。
一纸合同躲过牢灾
2013年车头镇党委政府按照县里的指示在镇政府召开了协调会,作出“工程总款260600元只给16万元(交锋到最后),多一分都不行,不同意就完了。” 的决定。理由是:“给16万已很高很高了”。
2014年,此案信访件嘉禾县包案人雷柏胜(县政府副县长)对本案原告说:“这项打井工程存在欺诈国家资金行为,要抓人。”
讨薪上访多次被抓去关押、拘留、坐黑监狱……
由此可见,假如我们手上没有合同,或者是其他方面有点问题,那他们会怎么做?--讨薪不成牢坐成!
假如我们手上没有合同--仅对方有合同都不行,他们可说你说假话,因为你拿不出合同--政府推翻口头协议易如翻掌。例如实际是10万元,他可说是5万元(多少可任意说),那么你就成了诈骗5万元的诈骗犯,不但血汗钱要不到,还要蹲牢房,还要一生背上“诈骗犯”的罪名,而想要用上访伸冤,那只能是雪上加霜。
官场说假话、做假事、办冤假案是家常便饭。我今年61岁,所见官场说假话、做假事、办冤假案的事,遍地皆是,仅我个人的遭遇,罄竹难书。下面举个例子,令人不寒而栗。
1986年正月,我村民兵营长、党员曾令山(现在车头镇政府任职)为了霸占我的菜园地,在沒有任何理由之下,暴力砸毁了我的菜园门,只因与他摆了几句理,他便和他老婆曾云英(党员)一起纠结团伙把我在1985年建成的一栋住房砸毁,夷为平地。我们当即到车头派出所报了案,所长欧井发当即带上干警来了现场,提起了证据。之后,胡**(嘉禾本地人,已故)以“曾土生霸占公共场地建私住房”“曾令山带领干部群众摧毁其私建住房,体现了共产党员在农村中的模范作用” 等为题材,利用新闻、广播等窗口在全县散布谣言,同时亲自派人到公安、法院、信访等部门下令不准接受这起案子,致使我们无论告到哪里,都被拒之门外。几个月后,曾令山被提升为大队党支部书记。
曾令山是仗着自己是党员、大队民兵营长,岳父是大队书记,叔叔是村长,哥哥是党员,干坏事受上面保护而横行霸道。
2003年,因村上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村民(当时乌田村是800人口)集体上访省市北京6年,强烈要求严惩村霸曾令山,受到中纪委、公安部的重视,县委组织了有县纪委、县监察局、县政法委、县公安局等十几个部门参加的县委联合调查组驻村,开展了为期一个月的工作。调查组组长是县政法委领导,副组长是车头镇人大主席邓书峰(嘉禾本地人,现是嘉禾县就业服务局局长?)和县信访局局长黄勤(嘉禾本地人,退休)。然而,调查组不是解决群众反映的问题,主持正义,而是公开与曾令山一伙串通一气,公开打击报复举报群众,把人的思想指向邪恶,干伤天害理的事。
调查组一踏进村,就马不停蹄召开了全村群众大会。会上,邓书峰咬牙切齿地吼道:“乌田村部分群众告了几年的状……告的县里伤透了心,恨透了心。县委这次下定了决心,要彻底查清是哪些人在里面作怪,告对了就算了,告错了该抓的抓,该判的就判!”
邓书峰在台上撕心裂肺地吼了一个小时,他把村上的所有不是,并且颠倒黑白、捏造事实,强加在上访群众身上。群众抗议和要退出会场,都被杨国珍强行制止。
一宣布散会,曾令山一伙立马窜出,有组织地有计划地对几个上访代表发起攻击,大家只是任他们恶骂、侮辱、发狂,想尽办法逃跑,在广大访民的奋力保护下,几位上访代表才安全逃离。杨**不但不制止,而且下令全体调查组人员立刻撤离,谁也不准管这事。
在杨**的壮胆撑腰和串通下,曾令山一伙在村里横冲直撞,故意寻衅打人,弱势群体躲的躲、藏的藏,不敢串门,不敢大声说话,生怕祸从天降。他们之前故意寻衅把人打成经法医鉴定重伤的、轻伤的,不但没有责任,甚至医药费也不用出,而杨国珍还要公开为虎作伥,还有谁不怕?
弱势群体做梦想不到,告了六年的状,得的到竟然是县里下来整弱势群体!。
曾令山一伙在杨**和调查组的眼皮下,多次故意寻衅打人,这些弱势群体互相保护躲开、逃走,但还是有人被打被追杀。
调查组归队时召开了所谓的“答复群众”大会,但群众都不去参加--怕打。老村委主任、党员曾令书胆子大,他到会场去,是他逃跑得快才没被打着,因为即使他是党员不敢参加上访,但同情上访群众。
然而,杨**无论什么事都是说群众不是,而对曾令山一伙不是的半个字都没说过。自始至终,连公平话都没说过半句。
调查组在村的日子里,曾令山一伙更是羊群里的狼。
调查组答复了群众反映的三十多个问题(群众反映的问题是五十多个),全是轻描淡写、颠倒是非、捏造事实。
如村自来水,没清帐说清了帐,害得至今帐清不下来,矛盾日益加剧,以致村民用水一直以来叫苦连天。调查组走后,再也没有指望了,村民各自组织户头重埋水管,花费十几万元,导致有的人有时有水用,有的人甚至常年没水用,因此,有的人把死猪死狗丢进水池,有的人把水管挖掉……。当时自来水用不完,就因自来水帐、村帐清不下来,一系列的问题油然而生,至病入膏肓。
如曾令山砸毁我的新建住房,杨**在调查报告中捏造“……村里征收了村民的部分厕所、灰房改作村集体公共场所……曾土生家只买了一间十几个平方,已由当时的生产队进行了调换补偿……曾土生又去强占集体公共场地建私住房”“ 摧毁曾土生的住房是群众自发行为,曾令山既不是组织者也不是参加者” 等。而我家买了房子、厕所共11间140多个地面平方米,生产队也没有进行任何调换补偿。
1990年嘉禾县国土局给我这块宅基地下的《集体土地建设用地使用证》、房子厕所《契约》和卖主的书面《证明》、当时的生产队队长曾祥丁(健在)等人的《证词》、我哥哥曾德宗建房用地的审批《报告》(1973年)……都给杨国珍等人多次看了原件,并全部复印了几份给杨国珍;同时调查组向厕所、房屋卖主和曾祥丁等人作了笔录。调查组要曾祥丁、曾令仕(2015年故)两位老人作假证,两位老人怒不可遏,硬拽调查组副组长黄勤等人去了现场,控诉了曾令山砸人住房等罪行。
然而,杨国珍还是把铁打钉钉的铁证彻底地通通地推翻了。
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调查组的数万字虚假《调查报告》竞然全是由县纪委和县政法委编写;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村民多年集体上访省市北京,状告县委联合调查组,竞然无人理睬。
2011年12月,得到了国家信访局的重视,县委组织了有县纪委、县信局、县法院、县国土局等部门参加的联合调查组进村,时间近一年。调查组组长是县纪委副书记王军杰(嘉禾本地人,现是嘉禾县委副处级干部)。王军杰在调查报告中捏造“……曾土生的建房用地已由当时的生产队兑换了他亲哥哥曾德宗的建房用地……用作村集体公共场地” “ 摧毁曾土生的住房是群众自发行为,曾令山既不是组织者也不是参加者”等 。当时的生产队队长曾祥丁在王军杰的调查组作笔录时愤怒地说:“以前上面来问过我的人很多了,问一千次也是没有换!没有补偿!不要良心的话说不得,不要良心的事做不得!说假话作假证不是人做的事!”。
王军杰在车头镇政府组织召开了有镇党政领导、镇干部和乌田村党员、干部、群众代表参加的为调查组的《调查报告》签名作证大会,认定调查组的《调查报告》所捏造的事实全是真的。有的村干部不去参加,有的村干部(如连任三届村委主任的老村委主任、党员曾令书)怒不可遏地当场咬牙切齿地大声控诉他们一直干伤天害理的事。“我实在再也看不下去了,气的我头都要爆炸了!总是做假事欺负一个很本分的人,来一个官是这样,来一个官是这样,盘古开天地没有这样的官!”他不仅当场这么说,也常常向人这样说起这事。
但是,他们依然是做假事。
镇党委书记挂帅,组织镇干部对坚决不签名的村党员干部,找到家里,喊到镇里,一次一次进行软硬兼施。王军杰有了这份众村镇党员干部和群众代表(曾令山的亲信)作伪证的《调查报告》,便在全县大肆散布谣言和向上级各有关部门答复:“曾土生的建房用地早在生产队时村里就兑换了他亲哥哥曾德宗的建房用地,用做村集体公共场所……他又强行去建私住房……是无理上访,非法上访。”
在王军杰的操作下,我们无论走到哪里,纵有千只口,也没有人相信。众口一词:“公家给你换了地方,用作全村人的公共场地,你又去强行建私房,当时摧毁是应该的、合理的。”(嘉禾县信访局局长周锦辉也是这样对我们说)
邓峰(车头镇党委书记,嘉禾本地人, 2014年调到县公路局当局长),他从镇长到镇党委书记在车头六七年,而且这些年也是我们上访的高峰期,他对此案了如指掌。2010年,嘉禾县领导(外地人,2011年中考题名调去省里)才到嘉禾几个月就派县物资局领导专程下村处理,因为县物资局资金活跃,每年都要剩下数十万元上缴县里。县物资局局长彭贵青、主任雷志平等人下村里一走便知真相,于是刘中杰等领导作出了“宅基地归曾土生自行处理,房屋补偿9万元”的处理决定。为了报答这些领导,我们提出宅基地马上给村里用,等今后村里征收村民宅基地时,村民的怎么算我们的也就怎么算。但是,邓峰坚决要按他的“包括宅基地总共6万元,多一分不行”的决定做。刘中杰和彭贵青、雷志平等人同邓峰作了几个月的工作,但邓峰滴水不进。真是“強龙斗不过地头蛇”!
雷志平等人对我们说:“我们进村走了一下,就知道你们一家人都很本份,很讲道理,这事你一家人也吃了很多的亏。”
刘中来嘉禾才几个月就派人下来处理,并本着天地良心做事。从刘中杰来嘉禾到他派人下来处理结束,我们没有见过他的面,也没有向他反映过,只是车头镇是他的点,但他还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办亊。
2012年,县委召开了听证会,目的是要把我们彻底击倒,但想不到我哥哥(曾德宗,故于2008年)还保持着当年(1973年)的建房用地审批证据,这才真相大白。
开听证会的半年前,一些村干部就向王军杰、调查组、村镇干部公告了我们手上有我哥哥的建房用地审批证据,王军杰便几次派人前来提要,我们每次要求王军杰亲自来才给,但王军杰始终没来,因为他不相信还保存有这样的原始证据。
杨国珍多次看了建房用地来源的十间房屋、厕所的契约和卖主的证明,还有国土证、我哥哥那份建房用地审批报告、群众干部的证言证词,并且我们复印了几份给他,但杨国珍还是彻底歪曲了事实。假如王军杰看了我哥那份建房用地证书,他定会另起炉灶,听证会也不会召开,要想伸冤,还不知道要到哪个朝代。
身为调查组组长的王军杰,尽管我们多次找上门,尽管县委领导多次电话,并多次带上我们找到他的办公室,他都避而不见,自始至终没有听上一句我们的反映。在我们心里,向他反映,向他求情,希望他能说句良心话,把这事解决下来。26年了!我们已精疲力竭,苦不堪言,期间还被多次拘留、多次坐黑监狱,还被市公安局下达了劳教一年聆听通知书……。
听证会上,县法制办副主任曾小平总结时宣布:“事实证明:建房用地没有调换,没有补偿,属曾土生所有;房屋摧毁属非法,要赔偿。”
2013年,邓峰主持会议,此案政府以不追究曾令山等人任何责任之下,由政府出资包括宅基地总共补偿137000元了结。不用说27年上访损失数十万元,就依照郴州市政府拆迁补偿的规定,仅房屋要补偿30多万元,但我们无可奈何。
这摆在大路上的事,人人看见的事,铁证齐全的事,竞然敢全部歪曲,让我们上访了27年!
人的一生又有几个27年?!
郴州市各有关部门对县级官场的说假话做假事、办冤假案的行为,不仅任其为所欲为,还要添油加醋,如郴州市公安局就是这样(我们在网上发了“郴州市公安局集体造假”等帖子)。
村霸随意放个屁,镇、县、市各有关部门不费吹火之力,就可把它铸造成天衣无缝的铁证;平民百姓铁板钉钉的铁证,却被孵化成空气。假如我们没有足够的铁板钉钉的铁证,就是铁证缺一,要想伸冤,除非太阳从西边起,牢房就是我们的家。
井洞村这口水井,假如我们没有合同,或者是在其它方面有点问题,我们不但血汗钱要不到,而且还要被上罪犯牌。
当然,这些都是我们不甘心任人宰割引起。
湖南嘉禾县车头镇乌田村 曾土生
电话:18175768566
2015年8月26日
嘉禾的官被你告了一个遍,不过空口无凭啊,要拿出真凭实据啊
楼上的你是不是也是贪官,,,,,,
兄弟姐妹们,你们要想开点,古人云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
  网友1440753755296:
您好!欢迎您的指导和建议。
假如沒有真凭实据,我早就被抓了。
我们讨薪被抓、被拘留、被坐黑监狱、被软禁都是事实。就今年8月31日,一路截访,好不容才逃去**,可是,人刚落脚就被县截访大队截去软禁了起来,等人押回家后还不知道是放还是关。再拿讨薪一案来说吧,县法院的撤诉--《民事裁定书》里有有关领导的姓名,就不上网了,因为他们必竞是在压力之下,身不由己。我理解。对县领导等人故意办冤假错案去害人的行为曝光于阳光之下,弱势群体无不拍手称快。假如每个官员都像他们一样,弱势群体每一个人都别想活了。我在网上发的“湖南县政府老赖恶意拖欠工程款 ,嘉禾县法院以权代法(续)‘一纸合同躲过牢灾’” 帖子中着重叙述了他们这几个人的行为。
我从来不爱说假话,哪怕是对仇人。在我心里,说假话不仅是自己心中时时感到有愧,更是自己给自己抹黑。
我所说的人或事都可以当面对质,无论是现在说的还是以前说的。我很欢迎所涉及的人或事都能在网上把道理摆出来,对就对,错就错,辩论求真知。
“民不与官斗”是事实。但是,一个人百把斤肉,又怎能承受得了长时间任人宰割?他们做的事已经让我们无法承受,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
人,身上长的都是肉。我一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这样一个无辜的平民百姓。
他们做事就不能拍拍自己的胸口?问问自己的良心?假如别人这样对他,他又会怎样?
我在网上发了“郴州市公安局集体造假”“嘉禾县政府车头镇政府,请不要捏造事实”等数十篇帖子。
  “理解最伟大”。我一直想把过去不幸的事忘了,但每当自己又遭到不公平的待遇时,往事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
网友, 假如我们这些人为的灾难是降到您的身上的, 您会怎样做?
农民工讨薪难打油诗 顺口溜 快板 民谣 自由诗
作者 曾土生
农民工
面朝黄土背朝天,
汗水涔涔腰骨酸;
春夏秋冬无天日,
养家糊口压垮肩。
网友1440753755296:
曾令山砸毁我的新建住房一案,在郴州市公安局给市人大的《答复》中, 引用了2003年嘉禾县县委联合调查组的《调查报告》中的一段原文,网上搜“郴州市公安局集体造假” 就能见到郴州市公安局给市人大的《答复》的全文。是空口无凭,还是真凭实据?望您看后能在此说句实事求是的良心话。王军杰在2003年当任嘉禾县纪委副书记。
讨薪一案,嘉禾县政府副县长文胜说:“钱按照合同算出多少就多少。钱问井洞村要。村子沒有钱,就村干部去借、自己垫,也要付清民工的工钱。然后村干部再到县里来解决钱的事。程序是这样。”
车头镇副镇长雷红星在2014年两会期间说:“工钱不给做不到,少给工钱理说不过去。我准备到6月份村委改选选出村委干部后,要井洞村几个主要干部每人垫5千,给你们3万,年底给7万,欠下的明年付清。井洞村现可向县里报个一事两议项目,年底可下7到10万元,加上几个地方凑,尽量今年还清。只要协商好了, 我去想办法,钱问我要就是了。”
时刻网友1440753755296:
您知道县委联合调查组的分量有多大吗?
问:曾令山砸毁我的新建住房,你们为什么要集体办冤假错案?
答:(嘉禾县公安局局长倪红忠及几届嘉禾县公安局局长)县委怎么说,我们就跟着怎么说;县委怎么做,我们就跟着怎么做。县委比我们大,我们是在县委的领导之下。
问:你们为什么不下人去调查?
答:县委联合调查组已调查了,而且我们公安局也派了人去,不可能再派人去调查了,县委比我们大。
问:对冤假错案,你们就不能纠正?
答:谁敢翻县委的案?!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翻县委的案,我十个脑袋不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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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们为什么要集体办冤假错案?
答:(郴州市公安局有关领导)你们县里怎么说,我们就跟着怎么说;你们县里怎么做,我们就跟着怎么做。
问: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听听受害人的反映?
答:我们只能听你们县里的,不会听你的。
问: 你们为什么明知是冤假错案,不但不纠正,还要添油加醋?(市公安局的答复比县公安局的答复造假更多)
答:这也是你们县里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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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嘉禾县委联合调查组所干的一切是扶強欺弱,为虎作伥。
答复:(省、北京各有关部门)我们相信县委,相信县委联合调查组;你们也要相信县委,相信县委联合调查组;大家都要相信县委,相信县委联合调查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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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县公安局信访办主任廖光金和车头派出所干警唐开佳参加了2003年的县委联合调查组,他们一进村,就受到全体弱势村民的热烈欢迎,大家都争抢着他们到自己家来吃饭,因为他们都有正义感,同情受害群众,尤其是唐开佳,对欺压善良,为非作歹的恶人疾恶如仇。但是,他们在村里只是走访了三天,就被杨国珍制止了,再也沒来过村里了。
2006年,我们向嘉禾县公安局局长俞敏反映,俞局长说,他不知这事,还要调查,要我们过三天再过去。一个星期后,我们找到俞局长,他说:“这事县委早已定了案,已不再是我们解决的范围了;不过,我向县政法委反映了几次,他们答应给你们解决这事。你们现在就去县政法委吧。”当我们赶到 县政法委时,只见政法委书记的办公室里坐着俞局长和另三个人。俞局长说;“这个是×书记,这个是×副书记,这个是×副书记,他们对你们这事很重视……。“×书记说:“俞局长接连来向我们反映多次,他都这么重视,我们也因重视。我们经过讨论决定:由县政法委组织一个专案组下村去给你们解决,下个星期就下去。今天我们当俞局长的面向你们表态:说话算数,并一定给你们解决好。”两位副书记分别表了态,很强硬。仿佛我们是嘉宾。
可是,我们盼啊盼,盼了一个月仍不见有人来,就只好再去找俞局长,公安局说,俞局长已调走,我们的心顿时冷到了脚底下。
我们一直以来很后悔,为什么我们就那么愚蠢!虽然我们没有见过俞局长的面,但他工作尽职,做事公正,有一颗善良的心,这是我们早知道的事,为什么知道又不早去找他呢?!
在为解决曾令山砸毁我的住房一案上,能公平而又尽心尽力的领导,虽然他们力不从心,但永远是我们的恩人。
  时刻网友1440753755296:
您说:“嘉禾的官被你告了一个遍。”其不然,因为根本谈不上告。官员到处都有说话的地方,而弱民却没有说话的地方,只有利用网络把自己的遭遇说上几句,让人知道真相而已。对官员来说,越告的人多升官越快。列举曾令山来说吧。他砸毁我的新建住房,因我们去告他,而我们受害人雪上加霜,可他却作案后仅几个月就被提升为大队党支部书记;2003年村民集体上访告曾令山6年,虽然到**告准,但县委联合调查组一回县里,曾令山作恶多端反成了好人,被立马调到车头镇当任镇企业办书记。
县委联合调查组一回县,杨国珍就把我叫到县里去,说是有事同我讲。车上除了司机外,就只有他和邓书峰,杨国珍板着脸说:“曾土生,你们告的不是假事,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这次给你们作内部矛盾解决,再告,那就不会是内部矛盾了……” 杨国珍见我没有答话又反复说了几次。
调查组下村的第二天一大早,数十村民就跑到县委**反映县委联合调查组的行为,接着又多次向县各有关领导反映,但县委联合调查组的行为丝毫沒有改变。县委联合调查组在村胆敢公开扶强欺弱、为虎作伥,《调查报告》胆敢公开捏造事实、颠倒黑白,我知道不说同他们论理,就是同他们答话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果真如此!
杨国珍把我叫到了县政法委的一间小房子里,里面只有他和邓书峰两个人。
邓书峰恶狠狠地训骂:“你们全部是告假的……” 我只说了句:我们沒有。邓书峰便更恶了。
“曾令山几个人就坐在隔壁的房子里等着,叫他们过来同你对质!” 邓书峰边咆哮边往门外走,要去叫曾令山等人,被杨国珍制止;而邓书峰还是骂着骂着又说是要叫曾令山过来对质,但又被杨国珍制止。
我觉得应向他摆点事实,于是,虽然不敢看他,但壮着胆子小声地说:“我的房子地基是买村民的房子和厕所来的,有契约、有证明,生产队也没有兑换或补偿……”
这还了得!
话没说完,邓书峰便跳了起来,边骂边手不停地插在我的眼皮下,“你们乱说乱告,打死你!”“说我们调查组做假事,瞎了你的眼!”见邓书峰越来越嚣张,杨国珍便上前制止;但被推到门口的邓书峰又骂骂咧咧地返回来,更凶狠地又手不停地插在我的眼皮下大骂。我仍是坐在橙子上不敢动,也不敢看他。见邓书峰已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了,杨国珍便上来把他推出了门,接着,便叫我先回去。
我吓得恨不得变个蚊子,从间隙里飞出去!
邓书峰是为了打我一顿,他们把地点选在县政法委的私设公堂里,就是把你打死,你又能怎样?死了白死!他们可说成是自卫,还可随意捏造一把罪名加在你头上!
杨国珍在路上讲的话,使我的心即刻就咚咚咚地跳得很利害,我知道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忍!忍!!忍!!!、
2015-08-28 02: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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